《江苏师范大学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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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光:从纷飞战火中走来的桃李人生

摘要:编者按:  桑榆非晚,为霞满天。在我校有这样一群老同志,于人生青壮年,他们将个人理想奋斗融入学校建设。或矢志教坛,潜心传道授业;或笔耕不辍,凝神著书立说;或殚精竭虑,谋求学校发展。至年高退(离)休,他们仍然坚守初心,贡献余晖,发挥政治优势、经验优势和威望优势,积极配合学校高水平建设。为了践行弘扬“忠诚敬业、关爱后代、务实创新、无私奉献”的“五老”精神,本报特推出专版,带领读者领略他们的卓越风采。  【个人简介】隋光,男,1922年12月生,江苏师范大学离休老教师。1941年参加革命,曾亲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西藏平叛和对印自卫反击战,被授予中华人民共和国三级解放勋章和朝鲜民主主义人民共和国三级国旗勋章。从军期间,曾先后在总政治部政治师范学校、西藏军区干校等单位任教。1966年转业分配至徐州市委党校,1973年调至江苏师范大学(原徐州师范学院),曾任校马列教研室党支部书记、副主任,1983年获徐州市人民政府颁发“从事人民教育三十年”荣誉证书,同年光荣离休,享受副厅级待遇。  他从战火纷飞中一路走来,铁马冰河铸就铮铮铁骨;他在三尺讲台上传授真知,春风化雨哺育万千桃李。  隋老生于1922年,山东乳山人,1941年参加革命。半生戎马,他亲历了抗日战争、解放战争、抗美援朝、西藏平叛和对印自卫反击战,没有人比他更懂得和平的可贵;半生耕耘,他精研马列主义原理,乐教善教、爱生如子,没有人比他更明白教育的真谛。他就是淮海战役亲历者、江苏师范大学离休老教师——隋光。  一、峥嵘岁月:甘洒热血写春秋  在徐州市南郊凤凰山东麓,巍峨的淮海战役烈士纪念塔屹立其间。作为那场大决战的亲历者,隋光老人常在这里驻足沉思,缅怀战友。  1948年11月,26岁的隋光接到上级命令,即刻赶赴淮海战场,投入战斗。枪林弹雨中,隋光所在部队前后与敌方交火数次。有那么两次,子弹穿过硬邦邦的棉裤,棉絮跳脱而出,瞬间被鲜血染成红色的花朵。“轻伤不下火线”,隋光咬紧牙关,和战友们继续前进。战斗间隙,作为第九纵队连队指导员的隋光经常组织大家进行“为谁当兵、为谁打仗”的主题教育,极大地鼓舞了士气。“打仗,士气不能倒,精神不能垮。”讲起那段历史,隋老依然语气坚定,目光沉稳:“我们是为人民而战,一定会赢得胜利。”   二、杏坛执教:丹心吐哺育桃李  上世纪六十年代,隋老褪去一身戎装,投入到教育一线。他说,经历了旧社会的黑暗和战争的残酷,他更懂得教育兴国的道理,要为祖国培养更多的优秀人才。  转业之前,隋光在总政治部下属的政治干校训练部工作时,曾经被送到中央党校的师资班学习。在那里,他曾聆听大师艾思奇讲《大众哲学》,也曾经跟随大师王定国研习《资本论》,这些都引起了隋光的极大兴趣,也为他后来的教学工作奠定了扎实的基础。  转业之后,徐州师范学院的马列主义教研室就成为他最倾心的工作岗位。江苏师大的师源楼,是当时隋老教研室的办公地。“那时上这门课都在大教室,有一百多名学生,几乎每个系的学生我都教过。”讲起这些过往,隋老总是满心的欢喜与自豪。  “亲其师,信其道”。如今,隋老曾经的学生们早已成为各行各业的中流砥柱,追随着隋老的脚步,奉献青春与智慧。  三、老骥伏枥:壮士常怀家国情  离休后,隋老依然把学习作为第一要务,每天都要花几个小时读书阅报,了解时事。虽已远离讲台,隋老仍然心系学子,他生活简朴,却将积蓄用来资助贫困学生。  这些年,隋老常常受邀到学校、企业作报告,讲述自己亲历的战斗故事。他总是不顾年迈的身体,一讲就是两三个小时。“我想让更多的孩子、更多的后来人了解那段历史,继承我们民族血脉中的不屈意志和斗争精神。”这是隋老最深切的期望,也是一个老战士、老教师永远不变的家国情怀。  如今,已是耄耋之年的隋老身体依然健朗,校园里的青松林是他散步时最喜欢的去处。每当来到这里,他总是情不自禁地默念陈毅司令的诗作:“大雪压青松,青松挺且直。要知松高洁,待到雪化时。”这正是隋光老人传奇人生的写照:生如青松,正直挺拔,风雪无侵,高洁磊落。    (文字、图片来源:关心下一代委员会、离退休工作部) 

夜行列车

摘要:  嘟——  一声长鸣  驶向南方的列车  像一条肚子里住满人类的巨龙  摇一摇尾巴便向南方开拔  隔壁车厢的呼噜声正在低吟浅唱  旁边飘落的一声晚安  阖上了小可爱的眼帘  昨日在地上徘徊的人们  今日又在车上迷离彷徨  熄灯的车厢里  弥漫着五湖四海的气息  窗外的月光下  行道树争相往火车的后方奔跑  想要避过那恍亮的车灯  却都是避之不及  一直行驶在轨道上的列车  依旧有节奏的浅吟着  似乎诉说着什么  一直往前开着  却发现无处诉说  只好在轰隆的笛声中、在月光下低吟着  想通过断断续续的笛声诉说什么……

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乡村

摘要:  每当夜幕降临,城市休息了,我还醒着。窗外汽车偶尔驶过,带着我的思绪飞向时间的尽头。  还记得家乡的夜晚很安静,蟋蟀和蛐蛐是夏夜的吟游诗人。它们的歌声来自于脚下的每一处草丛,偶尔运气好的时候还能看到萤火虫趴在山茶花的树枝上。昏暗的路灯之上,抬头可见夜空里闪烁的繁星。如今星星和萤火虫都已隐匿,因为城市的霓虹比它们更光彩夺目。  小时候跟着妈妈去河边洗衣服,提着盆,出了门,穿过绿油油的菜地,便到了小河边。我经常折一只纸船放入河流,盼望它能顺利航行,但是因为纸太薄,没走多远便沉了,有的时候我还尝试放纸飞机,水上飞机沉的也很快,而我乐此不疲,小孩子的快乐真的很简单。人长大了,想要的东西就多了,快乐似乎也变得更加“昂贵”。  春天的时候你要去看漫山遍野的油菜花,油菜花的特殊香味会引来嗡嗡叫的蜜蜂,它们大大咧咧绕着人飞,大概是分不清人和花的区别,不过别害怕,人不扰它们,它们就不会“痛下杀手”。在春天的油菜花田里,就有这样的一个孩子,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些小生灵忙忙碌碌,上下翻飞,它们采蜜的时候要把整个身子探进花蕊里,露出长着细细茸毛,漂亮花纹的肚子,然后“嗡”的一声又飞起来,绕着眼前的孩子飞了一圈,飞向下一朵鲜花。我是喜欢蜜蜂的,因为它们心无旁骛,只管做好自己的事情,最可爱的地方在于,它们能给予人类信任;蝴蝶就不一样,它们太脆弱,所以警惕一切试图接近的企图。我感谢那些相信人类的动物,哪怕它们自己意识不到。被小动物信任的时候——因为它们忽略我,做自己的事情,这使我觉得被大自然接受着,如果一只流浪狗看到我之后害怕地跑开,我也表示理解。  妈妈趁春天挖野菜,又或者是随时,总之她对一切野菜都抱有极大的烹饪的热情,这一习惯保留至今。她大概是不喜欢“城里”生活的,她常常说退休之后就去农村,住带着大庭院的房子,种菜养花,当时的我不以为然,认为那样的日子了无生趣,如今我理解她了。  小时候的日子很慢,麻雀们叽叽喳喳地飞到地上,争抢着公鸡的米粒。那是没有地铁和高铁的时代,孩子们最冒险的远行就是从农田的这头跑到那头。漫步在春天的田埂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旷野,春风拂面,仿佛在顺应什么召唤一般,我尽情的奔跑。  童年的我就在这样的大自然里恣意生长,没有钢琴课也没有补习班,这样的童年称得上是快乐的。  然而,每个农村都难挡规划图纸的魔力,和中国别的农村一样,家乡也在快速地城市化,更多的人过上了现代化的生活。过年时,一家人团聚的大宅子拆迁了,农田大概也要另作他用,邻里乡间的人们茶余饭后都在热切地讨论安置房和拆迁款,这不是什么坏事。农田没了,不能种田,爷爷奶奶没事干,就推着小板车去小学门口卖文具和零食,人到底不能闲着。慢慢地,老家的周围石板路变成了宽阔的柏油马路,连路灯都换了样式,变成太阳能充电。再后来,整个集镇都列入了拆迁范围……  在墙面破旧,爬满青苔的老居民楼边,我看到宽阔平整的柏油马路一直延伸至目光尽头。在那里,地铁轨道高高地架起,旁边新建的高楼在夕阳下若隐若现,记忆里那个穿过绿油油的菜地就能到达的小河岸再也找不到了。  故乡的实体在慢慢地消失:细细的田埂,黄灿灿的油菜花,嗡嗡叫的蜜蜂,漂浮着小纸船的河流,离我们越来越远、越来越远,小到看不见了,然后慢慢飞上星空,消失在人们的记忆深处。而对于我来说,它们只是在用另一种方式陪伴着我,提醒着我,我从哪里来,又将去往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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